至於一齣電影的故事內容是否缺德，又或者是否踩在灰色地帶？完全沒所謂——電影，固然可以具有教育意義灌輸正當意識，但就算完全不包含教育意義，灌輸的意識亦絕對稱不上正當，真的沒關係，電影不需要必然具備文以載道的功能。
反而更想看的是導演 / 編劇的態度，對於一個明顯踩界題材的態度。
態度，不一定是批判。
就像《寄了一整個春天》，一個有關兩名學生疫情時在網上賣二手內褲的故事——不只一則今時今日香港青春殘酷物語，還牽扯到一個平日在大學Lecture Hall衣冠楚楚的教授（又是由栢天男飾演，他不怕被定型嗎？），大人失德，年輕人又順應這類潛伏在社會的大人，雙方構成一個供求關係，從道德上看，固然有問題，但作為一齣電影的故事題材，完全沒問題，事實上，我也想看看導演怎樣處理、鑽挖這個問題。